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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锤基盾铁】奥丁皮革厂倒闭了(1)

本文主锤基,副cp盾铁。
对,没错,就是被那个魔音绕耳的抖森热舞给激的!!抖森的大长腿跳起舞来要人命!!!
没看过的请戳https://video.weibo.com/show?fid=1034:4fd5293e6556cb700090de60fbaf4f7b

(1)

世上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。

在皮革世家奥丁森家族里,不幸似乎可以具体到一件事,一个人。

这件事就是老奥丁之死,这个人就是索尔。

索尔刚刚二十岁,还是个大三学生,涉世未深,哪懂人心险恶。堂姐海拉她不是人,抢走了索尔的股份,把他踢出家门不说,还低价抛售他父亲老奥丁倾注了极大心血的大批皮货。

可怜的索尔,一夕之间,就从富二代变成了穷学生。他思考的问题,也从金钱的虚无,变成了没有金钱他就会变成虚无。

这些天来,索尔忙于在街巷中来回穿梭,要知道既能迁就他上课时间又不至于加班太晚的工作实在少得可怜。最后多亏了希芙帮忙,让他去她男友的舅舅开的一家酒馆打零工。

上帝关了门总算还记得开扇窗,仗着一米九几的身高和一身贲张的肌肉,索尔几乎成为整间酒吧里获得小费最多的那一个。是的,几乎,因为周末他还接了份帮人洗车的活儿,那些日子里获得最多小费的就是那个调酒师托尼了。

“你听说过劳非森乐团吗?”这天晚上华灯初上,索尔帮客人泊了车回来,就听见几个同事在黑洞洞的拐角巷子里偷懒鬼扯。

“当然听过,原本我在纽约的时候还去看过他们的演出,凡是请他们登台的酒吧,没有一间不爆满的。”

说话的人是托尼,他那副天上的事只知一半,地上的事全知道的做派令索尔皱了皱眉。不过他们没什么过节,索尔也没兴趣和他们打成一片,所以他只是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,就准备回工作岗位上去。

“嘿大个子,”托尼却忽然叫了他一声。索尔回过头,就看见托尼从巷子的阴影中走出来,递上来一盒烟。

烟盒是铁质的,金红的外皮一看就价值不菲,能在这里头装的烟,一定是好烟。

索尔礼貌性地点了一下头,“我不抽烟的,谢谢。”

托尼笑了,笑得特别假,一看就是在讽刺,“不合群先生,你应该挺缺钱吧?”

索尔不喜欢和他人讨论自己的经济情况。

索尔不说话的时候,没人敢惹他。

可惜世上没人是托尼不敢惹的,他伸手拍了拍索尔的肩,“想多挣点小费吗?这周六别去洗车了,劳非森乐团要来咱们酒吧里献唱,估计一晚上挣的,就能比以往一个月还多。”

“这消息确定吗?”索尔认真起来。如果真是这样,他得打电话去洗车店请假,那个老板是个古板的家伙,不提前申请肯定会饭碗不保。

“当然了,”托尼把烟蒂踩灭了,一面冲他眨了下眼睛,“我的消息出过错吗?”


“一电钟情”酒吧里冷冷清清的,上一次满座还是一个月前。那天晚上,索尔经过希芙的帮忙获得了面试机会,而面试考核内容就是跳一段电臀舞。

索尔无家可归,口袋里也就只剩下几美元,如果今天12点前不能获得份差事,他就只好到天桥底下当流浪汉去了。

于是索尔借口上厕所,躲进小隔间里看了五分钟的youtube,就换上了服装,登上了酒吧中央的舞台。

效果出乎意料的好。老板甚至提出了加薪,只要索尔愿意每天上台来一段。可惜索尔初出牛犊,还不明白红尘心酸,当场就拒绝了老板,表现得十分有气节。
老板这才想到别的招儿,花重金请来了劳非森乐团。

请假的事并不顺利。当索尔好不容易洗完最后一辆车赶过来的时候,酒吧门口已经挤得插不进脚了。索尔的身高优势让他的视线得以越过人墙,但他也只往台上看了一眼,就忙着搜寻领班了。他得找她签到呀。

摇滚重金属,听过的人都知道,真的闹起来,那跟打雷没什么差别。索尔挤到吧台边,发觉托尼也自顾不暇,他想问他娜塔在哪,提了三次嗓门也没能让那小个子调酒师听明白他说什么。

这可真吵。鼓点配合着炫目的灯光闪来闪去,酒不醉人人自醉,索尔的肚子里别说酒了,连晚饭都没吃。他甩了甩头,想到储藏间去换工作服,结果平时十秒钟的路程今天足足用了他五分钟。

等他再次出现在托尼面前时,已经从帽衫大学生变成了个端庄体面的侍应了。而舞台上的癫狂劲爆也正好告一段落,换成了几个大叔大伯表演萨克斯风。

“领结有些歪了,”托尼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,“不过我喜欢。”

索尔随手拿起一个金属托盘,当镜子似地想要调整一下领口,却在那里头看见了另一样东西。

确切地说,是一个人。

洛基。

尽管洛基化了很浓的烟熏妆,衣服也怪里怪气,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。

他长大了,也长高了,他想,不过还是没有我高啊。

“好久不见啊,”洛基的指尖捏着一根雪茄,懒懒散散地走过来,冲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,“哥哥。”

的确很久了。确切地说高中过后他们就再没见过了。

索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或者说,不敢相信洛基会变成这副样子。要知道从前,他们还是一家人的时候,洛基才是更乖顺更讨人喜欢的那一个,他从不迟到早退,也不顶撞父母,门门功课都是A,而索尔完全是他的反面。

“你在这儿干什么?”索尔抓住了他的手,夺去了那根雪茄就像消灭什么暗黑的诅咒,丢进了水池里。

洛基耸了耸肩,为那根突遭横祸的雪茄深感遗憾,“你以为我想来?”他慢条斯理地抹了一把嘴唇,好像在回味刚才索尔的粗鲁举止,“倒是你,你在这儿干什么?”

“我是在工作。”索尔僵硬地、苦涩地答道。

“对咯,工作。”洛基品味着这个词,“我也在工作,洛基劳非森,”他从上衣布满钉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,“我现在姓劳非森了,你可以叫我劳非森先生。”

姓什么都好,只要不用再姓奥丁森。

“你成了个乐团主唱?”索尔捏紧拳头,“对了,”他听见自己用干巴巴的声调说,“你从前一直很爱好音乐的。”

“记性不错。”洛基轻佻地打量他,无不讽刺地说,“而你,我亲爱的奥丁森家的大少爷,成了个酒吧侍应?我倒不知道你有这个爱好。”

“这不是什么爱好。”索尔低沉地答道。他应该去工作了,而不是在这里和一个不该重逢的人叙旧。

“这不是爱好,而是饭碗。”洛基总算结束了这个话题,他笑眯眯地探近,如一只危险的蛇,“一会儿可别走,我亲爱的哥哥,我想唱首歌送给你。勤劳的美男子侍应生值得一首好歌作奖励。”

直到洛基的背影完全消失,索尔才听到自己隆隆的心跳声。

“他好像对你很有意思呀?”托尼这时候忽然靠近,“你也喜欢他,对吗?”

“你说什么?不,不是。”索尔花了几秒钟处理这个,最后也只是机械地蹦出几个词,“我和他,我们,我是说,他是我弟弟,曾经是,收养关系,这就是全部了。”

“嘿,放松点,这没什么的。”玻璃杯在托尼手里就像魔术,他一面施展魔法做出各式各样的漂亮液体,一面宽慰道,“我还曾经爱上过我老爸的好兄弟,而他后来成为了我的表姑父,怎么样,比你狗血吧?”

“呃。”索尔有些愣了,这剧情倒的确非比寻常,“你还好吗?”他忍不住流露出同情。

“我当然好,好得都没谁了。”小个子男人笑着放下一只杯子,又拿起了另一只,无所谓地耸耸眉,“这就是操蛋的生活,对吗?”

几个鼓点重重地敲击着人们的心脏,欢呼声中,洛基一身黑色礼服,风光无限地站定在了聚光灯下。

“女士们先生们,接下来这首歌将是今晚的高潮,我的新作品,邀各位共赏。举起你们的手,摇滚不死!”

好吧,还有比这更戏剧性的事吗?第一句歌词出来索尔就想走了。但群情激昂,人墙坚固,他出不去,挪不动,走不了。

所以他只能听着,听着台上那人rap个没完——

“阿斯加德阿斯加德奥丁皮革厂倒闭了……”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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