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mour secret

简介：在一个对待变种人很不友好的世界。EC的能力微弱AU。

（划掉）卖惨是为了贩h。（划掉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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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得去看看他。”

汉克搓着手，一面四处打量。满屋子都是挂着标签的电器或者封箱未拆的食品，典型的盗贼仓库。汉克不敢猜测这个家伙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，看看他和查尔斯就知道了，变种人如今的生活果然相差不到哪去。好吧，此时此地他简直不知该把视线放在哪里。

“为什么？”艾瑞克开了一瓶酒，一屁股坐进了旧皮沙发里。他吞了几口酒，嘴里含糊地说，“我走不开，你看到了，我有儿童要照顾，”他还偏了偏头表示强调，“问题儿童，两个。”

“咚！”屋子里传来什么东西砸中门板的声响，然后是倔强的吼声，“我不是问题儿童！我十四岁了！”

“十四岁的问题儿童！旺达看好你的哥哥谢谢！”艾瑞克高声说，一面示意汉克也可以来一瓶。

汉克摆摆手，酒桶就摇摇晃晃地悬浮着移开，一路磕到了桌角，碰倒了积满灰尘的空花瓶，蹭过电视机顶上不知几天前的外卖饭盒，才终于回到了厨房案板上。

“那两个孩子，”汉克紧张地问，“你有孩子了？”时间对不上啊。

“垃圾桶里捡的。”艾瑞克把那花瓶扶起来，又回来坐下，上了年纪的沙发发出一声猝响，他举着食指，凭空划着手势，“变种人打了针，超能力走了，平凡生活回来了。”

“你才是捡的！”那门里头的小男生又尖叫着抗议。

“闭嘴皮特洛！！”艾瑞克吼道。

这样教育小孩真不行，要反社会人格的。汉克推了推眼镜，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好奇心旺盛，“那，瑞雯，她现在好吗？”

“你以为我和瑞雯？”艾瑞克笑了笑，“你多久没见过她了？”

“快五年了。”汉克苦涩地说。

“那么我就是四年半。”艾瑞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针痕，“在那之后，我们就分开了，从此再无桃花。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势利？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汉克的确不知道，他从来没有女人，还差点有了男人，这一段他不想回忆。“所以你现在没有伴侣，对吗？”

“你问我？一个带着两个拖油瓶的男人去哪儿找伴侣，你对人性的看法还真是和我的老朋友一样盲目乐观啊。”艾瑞克苦笑着，一只手捏着酒瓶，另一只玩起了飞镖。

他现在的能力也只够玩玩飞镖了，为此他还获得了一张严禁参加任何飞镖类比赛的禁令，这可笑的生活啊，还能更扯吗？

汉克仍在好言好语，既然没有伴侣，事情就简单了，“请你和我去看一看，查尔斯现在非常非常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“为什么是我？”艾瑞克仿佛眼中只有飞镖，他语气低沉，听起来甚至有点感伤，“我现在除了陪他下下棋，又还能帮他做什么呢？”

“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糟糕极了，恕我无法多谈。”

身体状况？对了，都是他害的。艾瑞克的内心某处又深深地皱缩起来，和他眉心的褶皱相互呼应。

他掩着脸，一时沉默着，像一尊惆怅的雕像。

“艾瑞克，听我说，我们不能再耽搁了，必须马上启程。”汉克站起身，他听见自己用异常荒唐又异常严肃的语调说，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想请你和他结婚。”

结婚？？？？

就连艾瑞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这趟差事。倒不是说他对结婚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憧憬，当个变种人已经够糟糕的了，再和另一个变种人结婚？得了吧！

他告诉自己，他迈出踏出家门那一小步，是对和查尔斯之间友谊修复的一大步。从前他们是知己好友，纵然当过一时半刻的敌人，也只是局部看法不同，没什么上纲上线的仇恨。对嘛，情与义，值千金！

结婚的事先放一边不谈，可以先谈谈友谊。友谊（friendship）总是很高洁很美好的东西，虽然愧疚使然，他从未去过一封信，但不代表他心里没一点牵挂和惦念。忆往昔峥嵘岁月，除了壮怀激烈，苦大仇深，悲愤交集之外，还有一些纯净的部分，放着些柔软明亮的思绪。

而这思绪里只有一个人。查尔斯。查尔斯泽维尔。

为了再续前谊，他甚至特地翻出一套最平整的衣服穿上，弄了弄头发，还把满腮的苔藓清了个干净。他记得查尔斯总是干净清爽得像朵晨间的云，他可不能让自己太糟。

尘土飞扬，汉克一面疾驰一面介绍情况。

原来查尔斯失去能力的时候，汉克为了减轻他的痛苦，花了不少工夫总算制出了一种药剂。可是近三个月来查尔斯用得太多，产生了非常严重的副作用。

“副作用是什么？”艾瑞克感觉到这是问题的关键。

“就是，分不清现实和幻想。”汉克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座昏睡着的两个孩子，压低声音道：“等一会儿到了你自己去二楼找他，我会安顿好孩子。”

这又卖的什么关子？艾瑞克一向知道这汉克是搞发明创造的好手，于是略带嘲讽地道：“不好的爱好就该戒了，你年纪也不小了。”

汉克不再说话，神情复杂地开他的车。

绕过杂草丛生的荒院，总算抵达这栋充满回忆的地方了。艾瑞克取下墨镜，一时感慨万千。

他没想到泽维尔学校会变成一座凄凉的空宅，更没想到汉克讳莫如深的那个“副作用”竟会是——

当他走上台阶，穿过走廊，推开尽头处查尔斯的房门时，他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，“要么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艾瑞克，”他的老朋友此刻倒在床上，正气喘吁吁又眼中含泪，“要么脱掉大衣和我做爱，现在。”

好吧，果然是分不清现实和幻想。

性幻想。
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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